而事实是,在这件感情相关的事情上我无法克制强烈的排他和控制心理。我为那个假想敌,那个他轻描淡写提过的,受到他“一年真心的付出”的,获得他情感寄托和物质给予的,像他母亲一样的,和他“课堂时在下面悄悄手牵手”的,不辞而别去北师大的,“不不不是白月光”的女生嫉妒得发疯。甚至于梦中都会出现这位永远不会谋面的飘渺如仙的人物,并不惜借用梦的毫无道德底线约束,最大化夸张想象他们的过往经历。我想象,他在高中聚会上提起这段经历抑制不住的快乐和遗憾,“*”,博得满堂粗俗的笑和喝彩。做这种梦,我真的是神经病。可是清醒时分,我也会忍不住在心中描摹那是如何一个聪慧出众又文采斐然、兰心蕙质又安静娴淑的女子,或许是红楼中那样的仙女——我猜他是偏好那一挂的,然后陷入无底的自卑和自我怀疑。他断然看不上我,是否因为我真的不具备某些品质?还是我更多美丽的侧面不为他所知?又或许我拥有的他不以为意,不足以吸引他探索?这才是真的疯了,我深深嫉妒一个毫不相关的人,而这种嫉妒也不能转变为他对我更多的在乎。
迷茫、踌躇,在园中来回踱步,尝试得到一个明确的结论并说服自己,只能结束于深知当下压根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;然而也不能放心大胆期待未来,或者说是心急得不能等待不确定性抵达尘埃落定。Le Bon描绘她如熔岩喷发的爱,涌入万向、人乏掌控之术,留下无处可逃的庞贝。而我怀着滚烫赤忱靠近、凑上如炬的目光,遥遥相对是双犹豫疑惑的眼睛、双臂防备地紧抱胸前背包。这种不对等只是不断揭示残酷的现实、一桩不可扭转的悲剧,并且大概率是只属于我自己的、爱情的悲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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